某人喝几盅便是了。”韩增烦闷的又岂是一个人,毕竟这么多年了,他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只是今年与往年的不同的是,心绪已有了波动,所谓何人,韩增明白,正因这份明白,才愈加忧愁。
琵琶不语,只是静静陪着韩增一盅一盅的酒下肚,琵琶的酒量不差,在这等地方,哪怕不会喝酒之人,也已练出一身的酒量,况且这个圈子,这落音轩她待了这么久,只不过随着烈酒下肚,原本只是与韩增作陪的琵琶,却也随着酒精的加浓,而慢慢感受到了自己心底的无处安放与悲凉,到了最后,竟然是韩增听着微醉的琵琶诉着心中的苦闷,然后以酒相陪安慰。
有上官幽朦作陪,这一夜,霍成君也便这么过来,清晨,天微亮,月亮依旧挂在天空,还未退去,好似昨夜的续曲一般,霍成君醒得特别早,以至于一同晚睡的上官幽朦还在梦中她悄悄打开了门,只够自己侧身而出的缝隙,生怕亮光会惊扰了睡梦中的上官幽朦,出去后,连忙又轻轻合上了门,每一个举动都是那样的小心,做完这一切,未听到里面上官幽朦被吵醒的声音,霍成君松了口气,提步来至屋檐下,抬头仰望这与白日共存的,即将离去的月亮。
昨夜,说是与上官幽朦一同赏月,可她们的心思都不在你月亮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