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笼罩的那层,已盖过了最明之月的光芒,于是庆幸自己还未错过这一轮圆月,这一刻,却是静心,只望着这已是十六的十五的月亮。
“小姐……”音落之时,一见衣衫已披在自己身上,“穿这么单薄怎么就出来了,听云岭说,奴婢离开长安城那年,您受寒大病了一场,怎还这般不小心些!”虽然有些嗔怪,可看得出云瑟眼中尽是担忧之意。
这时候,许多人尚在睡梦中,可云瑟已经注意到出门的自己,霍成君看了一眼,只穿着寝衣便出来的自己,果真还是云瑟细心,紧了紧云瑟披在自己肩上的外衣,“出来看看,便忘了添件衣裳,入秋了,天儿也凉起来了,也该注意着些,你怎也这般早起来,昨儿睡得晚,多休息会儿可不好?”云瑟不比自己,一整日闲在椒房殿,她有她的事要干,霍成君也怕她累着了。
“昨儿云岭也累了,旁人放心不下,便由自己守夜了,也幸而奴婢守着,若换了旁人,指不定小姐就受了寒,怎么这般早就起来了?”云瑟如同姐姐般,嘱咐着霍成君,为霍成君而忧心着,霍成君很少会如此早就起来了,一般都是心中有事才会如此。
“方才透过窗见着月亮,便想着出来看看,难得醒得早,免得错过了这景色。”霍成君倒确实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