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什么,你只要还信我霍成君未有过害人之人,足矣,至于什么原因,事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霍成君之事侥幸地期望着,刘病已永远不要知道这事,或者待他知晓之时可以如韩增这般。
可诚如韩增所言,连他都已经查到了,刘病已若想知道,怕真相也就不远了,到时,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上官幽朦看着霍成君的出神,不禁出言打断,“好了,韩增难得入宫一趟,这些伤心事便不要说了,这事权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韩增你也忘了吧,今日就如我方才所言,叙叙旧就好。”
虽说是叙旧,可韩增的眼神却时不时关注着霍成君,他知道,到头来,终还是为了那些纷乱之事错过了,手不禁抚上了腰间系着的平安符。
“陛下,太皇太后与皇后娘娘、龙额侯在长信殿密谈,将宫人全部遣散了”,听着太监的禀报,刘病已的脸色沉了沉,又如同往常一般,吩咐人退下。
不过在夜间,刘病已至椒房殿时,还是提及了韩增所来何事,却被霍成君一句叙家常而打发了,刘病已却也奇怪:“既说韩增与霍家没有什么关系,你们叙的又是什么家常,成君,你知道我不想被你欺骗。”
刘病已是不信的,只是叙家常何必遣退了那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