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打从心底,刘病已认为,找上官幽朦不过是个幌子,又见霍成君脸上有闪躲之意,只当她是心虚了。
疑心一旦生起,联系之前韩增对霍成君的种种维护,不禁也多了几分揣测,再想先前,许平君在时,便知霍成君与韩增之间是自小玩到大的,霍光曾想将霍成君许配韩增,不过是韩增不同意,却不代表霍成君没有那意思,如此一想,心中的不快又添几分。
刘病已不知的是,在他多番揣测间,其实是不知不觉间,对霍成君的越发在乎,因为在乎,所以不想她的眼中还有另一个男子;因为在乎,才会在得知张章之言时,心中愈发烦躁。
“陛下怎么了?”看到刘病已莫名其妙地走神,霍成君不禁相问,好似他对韩增之事特别关心,霍成君想的怕的是刘病已查到韩增此来的目的,与他所说之事,因此,言语间多了几分紧张;却全然未想到,刘病已心中与自己所思虑的完全是两桩事。
刘病已看了霍成君一眼,未再相问,“我乏了,阿筠还在兰林殿等我”,抽出霍成君手中的衣袖,头也不回地出了椒房殿。
霍成君愣在原地,看着已经空了手,还保持了拽着他衣袖的模样,第一次,他这么直白地说要去兰林殿;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