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武撅着小嘴,向刘病已扮了个鬼脸,牵着云岭的手就离开了;而霍成君却是对着刘病已道:“陛下明知与敬武无关,还这样说她,也不怕吓着她了。”
“我是怕你累着了,总不能让敬武日日缠着你,自立奭儿为太子后,你这眉头我看有好几日未舒展了,可是有什么想法?”
霍成君转身入内,“我是没什么想法,到我这分位上,何人当太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怕有人不像我这般想,我是真的担心奭儿,陛下信不信?”霍成君抬眼望着刘病已的目光。
刘病已双目如水般缓缓流淌,“信!”一个字道尽了他所有的心思;霍成君竟因这一个字而使眼泪盈眶,有什么比他这一个字来得重,也因为他这一个字,她守着那份初心,保全刘奭。
霍显从来不是轻易放弃之人,与冯子都一番商定后,再入后宫,寻的却是云屏与眉尹,云屏还好说话,养了这么长时间的兵,总得有用上之日;而当霍显寻上眉尹之时,眉尹显然带着害怕与排斥,尤其是霍显的笑颜更让她联想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眉尹,我可算再见到你了,你家中之人可好?”霍显的问好,却让眉尹带着几分惶恐,“你放心,我只是问候一下你家中之人罢了,并无别的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