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韩增可以那样纯粹地护着自己,即便当中会掺杂着刘病已对他的怀疑,于自己,韩增从未相负。
“你怎么就这么早走了,你如何放心得下还在人世的我,日后朝中无你,我还有何人可依靠,韩增,那年你回来告诉我,你成家了,琵琶离开了,未曾想竟是最后一次见你,早知如此,我该好好与你说几句话……”霍成君一个人自言自语,宫人只当她又犯痴了,也只有一人明白那样怔愣的霍成君是为了什么。
“他若能看到你为他落泪,定然是笑着的。”琵琶红衣如火,拿着当年的令牌,出现在霍成君面前。
霍成君意外之外,更是第一次看到琵琶穿得这样鲜艳,如火的红衣仿佛一身嫁衣,足以灼伤了明眸,“琵琶,你可见到他最后一面了?”霍成君想,韩增定是还有话要与琵琶说的,当年,琵琶在得知韩增要娶妻后,什么都不说就骑马离去。
“我是听到他离世的消息后,才赶回来的,成君,离开侯爷后,我才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怀念,有一段时光可以回忆,也是件幸福的事,我想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却只能给他上一炷香,我从未想过他会先我而去,他曾是那样英姿飒爽,曾是那样风流潇洒,怎会离开得这样早?”霍成君第一次看到,琵琶留下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