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指抹着她脸上的泪水。
琵琶依然自顾自地说着:“我见到了以前跟随在侯爷身旁的人,他言,侯爷一直在等我,可惜没有等到,侯爷让他有一日见到我了,与我说一声,此生最负之人是琵琶,若有来生,定不负卿意!”琵琶已经泣不成声,原来他们一直未曾说出口的话,韩增在最后的时候终将这些话说了出来,想来这些年,韩增也是没有忘记过琵琶。
“韩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若非有我,你们该是一对的,可叹命运弄人,因为我,他另娶佳人,你远走天涯,韩增回来那年,曾与我言,娶妻只是希望你可以有个好归宿,他应该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他此生未嫁,琵琶,你用最好的年华守候着韩增,他最怅然的日子也是你相伴在他身旁,或许是他自己也糊涂了,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你,否则也不会用自己的婚姻换你离开,寻找属于你的幸福。”他们两个在最好的时候相遇,也走过了最坏的那段时光,漫漫路上,彼此相伴倾诉,情愫早生,可惜韩增最深的那条情根一直是霍成君罢了。
“我知道,所以我平静地走了,不再打扰他的生活;所以我一袭嫁衣而来,此生唯一一次披上嫁衣是为已经盖上白布,已入棺椁的他,若然真如他言,愿我们来世能早些相遇,成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