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爵元年,韩增回长安后的第二年,便被刘病已封韩增为大司马、车骑将军,领尚书事,替了张安世之位;随着疏广、疏受、夏侯胜的告老还乡,张安世的与世长辞,大汉的朝局已是年轻俊才辈出之时,唯有赵充国年逾七十尚领兵出征,这场仗曲折之间,总算在神爵二年五月得胜归朝,这年秋,羌族部落继而有首领带着叛贼先零部落首领的首级归降于大汉。
刘病已又命郑吉前往西域设立都护府,大汉朝的版图也由此越来越为辽阔,霍成君在昭台宫听着宫人口中的捷报,笑得那样温和。
“天下河山才是你的志之所在,病已,终有一日匈奴会至大汉朝贡的。”霍成君心中亦是欣慰,一日日相似的生活,早已将她变得平淡如水;一日日的孤独中,已让她除了还会为刘病已牵动之外,早已不会起波澜。
十年的岁月,沉淀了太多的回忆,本以为已是一汪平静的水,却因为韩增之死而落下了以为不会再湿润眼眶的泪水,十年间,霍成君也听到了不少人离开的消息,可除了感慨之外,唯一能牵动她心绪的便是韩增,这个为了她守候了二十几年之人,这个在霍家灭族后,一直明里暗里帮着自己的人,霍成君从琵琶口中得知韩增心里之人是自己时,便明白这世上除了霍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