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把门带上。
转回身之后,红腰镇定地说:“那位姑娘还有些气。”
那姑娘看着更像是昏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肌肤那么雪白,其实刚才红腰特意翻开了那姑娘的手心去看,手心有一层细细的老茧,显然不是养尊处优的大户小姐,而是干过了粗活的。
所以那一身雪白皮肤,更是不可能天生的,难道说到了阎公子这里的女人,都会变得这般?
这阎公子,虽然说出了那样的话,可不像个会怕天报的人。
烛火吹灭之后,这屋里像是个阎王殿,阎公子的声音轻佻又阴森:“小丫头,你还不过来?”
红腰盯着黑暗里,说道:“看公子这样,已经中毒已深,连一日如厕都得要人伺候,又哪里还能对婢子人道。”
红腰耐着性子说的心平气和,白面车夫是个用毒高手,他专门把最恶心难以想象的毒药拿出来让红腰试药,这其中有一种就是阎公子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阎公子的身手简直快赶上了一代高手,那手就捏住了红腰的脖子,大有把红腰就此灭口的力道。
可他掐的是红腰,又哪里能掐死,红腰还能腾出余力挣扎一番:“公子爷与其惦记着天报,不如自己减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