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孽报。”
阎公子的声音都变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红腰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却已经迅速回应道:“我家祖上是行医的。”
阎公子呼吸粗重:“你最好老实说,是谁派你来的,不然本公子让你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什么滋味。”
这世上的人大抵威胁起来都没什么创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吓人的词,可是生死不能这种事情对红腰来说,又哪有什么不同。
红腰于是道:“婢子说的句句实话,公子若不相信,请随意处置婢子。”
这话一说出来,果然脖子上那双手就松了,阎公子虽然还是色厉内荏,但却只剩下干巴巴的威胁:“要是让本公子发觉你在扯谎,你晓得什么下场。”
红腰面色不变:“奴婢晓得。”
阎公子松开了红腰,红腰连喘几声粗气都没喘,就对阎公子道:“请公子歇息。”
后半夜阎公子几乎没有搭理红腰,红腰猜测多半之前那个被拖走的女子已经某种程度上“满足”了阎公子。
红腰曾偷偷打开门,又看了一遍门外,她用手一摸,房外已经空荡荡,女子看来是被“处理”了。这样没声没息,可不是光有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