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句并不当真,红腰并没有多少安慰,反倒抱紧匕首,很是冷汗了一背。
看来一夜没睡的还不止他们,三殿下魏子婴被人推着,有些暴躁地发火:“谁让你们大白天也在地上生火的?不怕把追兵招来?!”
那生火的人其实只有一小堆在烤盘缠,连烟都没有多少,却平白无故被魏子婴迁怒。他慌张地踩了火堆,把唯一的火星掐死。
魏子婴一边拍着轮椅扶手,一边眉目阴翳地看着九王的大帐。
“兄长还没起来吗?”他问旁边的人。
可是旁边的人你望我我望你,只可惜的是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没有人再敢进九王的帐子。
魏子婴看样子想进去,却又碍于什么,只能脸色越来越阴沉,推着轮椅在帐子外面不停地转悠。
而帐子里的人却相反很有耐心,甚至一点动静都不让外间的人听见。
魏自盈阴着脸看向身旁:“定是你们昨日的作为激怒了兄长,是谁给你们胆子自作主张的?”
他这时候跑来问罪,也没有冤大头会抢上去认,那个推着他轮椅的中年儒士目光扫了一周,轻轻说道:“昨夜并没有什么伤亡,说到底不过虚惊一场。九王殿下既然是三殿下您的兄长,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