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这点事上心。”
魏子婴脸上呈现努力压抑暴躁的青绿:“那要是他上心了呢?”
这番话同样距离很近的红腰在帐子里也听到了,她想要走出帐子的心也歇了歇,那个穿儒衫男子不知是什么身份,看起来他觉得自己有在魏子婴面前说话的资格,而且刚才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算刺杀了也不算大事,只要没有伤亡就行,九王如果还跟魏子婴计较,那就是不够大度。
红腰头一次听说这个理,看来昨天那剧毒沙漠玫瑰,要是抹到了她的身上,但是没有顺利把她毒死,大概也是不能算魏子婴错了。
而且他们在这里议论,莫不是以为里面的九王是聋子么?
魏子婴冷笑了一下,“你们有没有人把我这个主帅放在眼里?”
中年儒士顿了顿:“三殿下这话从何说起,莫要为了一个昨日才来的人搅乱了殿下心智。”
魏子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时那安静的大帐终于有了点响动,九王的声音传来:“殿下来了,还请进来。”
魏子婴立刻换了一副脸孔,挡开了中年儒士伸过来的手,自己推动轮椅进入了大帐。
大帐里面九王已经把昨晚的布防图收拾了起来,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