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婴似乎终于明白九王的怀疑,脸上溢出凄苦之色来:“难道兄长以为是我吗?我害了老师?”
连红腰都要觉得他伤心欲绝,甚至摆出了质问九王的态度。
魏子婴半边身子想探出轮椅,被白面车夫狠狠按了下来。魏子婴脸上的悲愤之色更狠。
“兄长,你倒不如杀了我。”
九王似乎有些兴味:“你想死?”
魏子婴声音凄厉:“兄长何必这样折辱与我?十六岁那年你我在皇城中,我不过是仰慕兄长,想与兄长同榻,第二天就被兄长身边的人告到了父王面前,自那以后,父王才对我逐渐疏远,但我心里不曾半分怨恨过兄长,甚至心里还日日盼着与你相见,我知道兄长对我厌恶,但为何连兄弟之情也不顾,即便惩罚为何不能亲自来,非让你的手下动手!?”
红腰觉得面皮抽搐,她不知为什么听魏子婴这一番剖白竟会觉得格外心惊肉跳,仰慕兄长?同榻而眠?还质问九王惩罚他为何不亲自动手?
旁边九王倒好像早就免疫了,面上神情都未动一动,说道:“你说这些事干什么。”
魏子婴继续挣扎,白面车夫继续冷酷补给他机会,魏子婴更悲愤:“我只能问兄长是否还顾念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