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
红腰心想,那得先问你有没有把人当兄弟。
九王看着他,目光中似乎有一些玩味。
魏子婴继续“控诉”他的不满:“我知道兄长刚来大营的时候,我手下许多人对你多有不敬,军师更是从中挑拨,但我从没有真正信他们的,更不曾伤过兄长一分,为何兄长眼下还要这般对我?”
红腰觉得这魏子婴有点奇特,幼稚的奇特,他的行为怎么会表现的这样?
九王缓慢地,依然是那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如果是魏子婴,你就该明白。”
这好像是九王第一次直呼其名,魏子婴说不上是不是受宠若惊,抬头看了九王一眼。
如果他是魏子婴他就该明白,他脸上遍布那种苦涩和愉悦:“兄长,我当然是……”
没等他剖白,九王就问道:“脸上面具戴的还舒坦吗?”
魏子婴那种羞涩就冻结在了脸上,他茫然看向九王:“兄长?”
九王饶有兴味地再问了一句:“故意把过去的事都拿出来当筹码说,是怕我怀疑你不是真正的魏国三皇子吗?”
魏子婴似乎“呆”了,仰脸看着九王连说话都忘记。
红腰心里警铃大作,这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