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周叔,不是食物的问题……”我安慰周叔,让他赶紧趁着现在先休息下,毕竟陈翰输了营养液,而且他身体底子好,应该撑得住,但是周叔年龄大了,陪着他这么熬,我担心他先倒下。
“周叔,您先去洗个澡,睡一觉,等您醒了,我有很多事要请教您呢。您要是再倒下,陈翰就真的毁了。”
周叔听着我的话,眼圈泛红,良久才点点头。
三哥从陈翰房间出来,摇了摇头,声音都发颤了:“他就那么坐着,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这下连不善于安慰的十年都有点急了:“哭出来就好了这时候……他现在就是想着自己是吵了一大架出去的。而且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我只是没想到陈翀会这么狠……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十年把食指放在唇边朝我摇摇头道:“小心,这是陈家,不知道有没有监听。”
三哥皱着眉头,表示不解。但我们却没时间和三哥解释太多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我和十年出了门,骑着小摩托,早早去到赴约地点。
“来了?”肖荃比我们到的更早,正蹲在烂尾楼的地上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