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饭,农民工气质十足。肖荃对着对讲机喂了声。
就听对讲机那头道:“没蚂蚁。”
肖荃朝我们点点头道:“居然没被人跟踪?你俩果然是没引起他们注意。”
我心道难道我能告诉你跟踪的人早就被十年甩掉了?
“怎么主动找我?”肖荃接着扒饭。
十年开门见山道:“需要你帮我查下陈鹏的死。”
肖荃头也不抬,满嘴塞着米饭,边说边喷米粒:“交警大队定了案,大卡车司机酒驾,面对面撞上陈鹏车上四个人,卡车司机当场死亡,车上四人不同程度受伤,但都没撑到救援。”
“你信吗?”我着急问出口,却被十年拦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十年开口道:“陈鹏、杨明义和陈强约定了三天后一起立遗嘱,然后这个节骨眼上,律师开车,三个人和律师在同一辆车上,车就出了交通事故,您不觉得蹊跷吗?”
“可能刚好就是他们正在车上跟律师商量遗嘱的事呢?”
“当然有这个可能,然后这几位死后的第三天,律师的助手就把遗嘱公布了,三位董事的持股全部归三个私生子所有,三位婚生子女只收到了每人一栋房子,以及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