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退了幾步,
“自從知道妳的存在,他做什麼我都不會驚訝了。”
“這東西關乎在場的所有人,來吊唁的那些議員,警察和醫生。每個人都在乎,除了你我。”
沙羅從黑暗中醒來時,才看清周圍的人,他們的面孔很熟悉,卻又很陌生。他們穿著西裝圍坐在長桌前,自己則穿著一身苏色浴衣被捆綁在檯面上,戴著口罩的廚師正在製作壽司,每做好一枚壽司便放在她的身體上,逐漸被冰涼的生魚片和滑膩的米糰覆蓋,圍坐的男人們彼此竊竊私語,一個老人坐在上席,優雅的舉起酒杯與眾人祝酒。
沙羅的耳邊變得嘈雜,混亂,男人們舉起了手裡的雕花紅漆木筷伸向了她身體上的壽司。
她驚慌的大喊,卻發現喉嚨被塞了濕毛巾,無法喊叫出聲。老人悠然端坐,並未動筷,只是沉默的看著這場畸形的盛宴。
忽然門外闖入了幾十名黑色西裝的男人,手裡握著長刀,手起刀落,明晃晃的刀刃劃過眼前,斷肢殘臂掉在身邊,沙羅嚇得閉緊了雙眼,身下逐漸變得溫熱,有人死在桌前,脖頸處的血浸透了身下的衣裙。老人紋絲不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沙羅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眼鏡男人,正靠在門邊雙手揣在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