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嚇死了吧?”眼鏡男人走過來踢了她一腳,她嚇得身體僵硬,絲毫不敢動。
老人微笑著讓人把沙羅從桌子上扶起來,又帶她下去更換衣服後又帶了上來。
“害怕嗎?”老人一邊喝茶一邊問道,沙羅點頭又搖頭。
“我的女兒不聽我的話,所以妳就跟著我,照顧我的起居和飲食,可以嗎?”
“放我回去可以麼?”沙羅哭著哀求,“我對你來說什麼用都沒有,我又傻又蠢,什麼都不會!”
“我不需要聰明人。妳的父母並不在意妳啊,回去幹什麼?莫非妳還有朋友念念不忘?那就一起帶來吧……”
沙羅立刻收了聲,強忍著顫抖嚥下了淚水。
“是嗎?妳還有捨不得的朋友?”老人又問了一遍,沙羅搖頭,目光也暗了下去,“我沒有朋友,我什麼都沒有。”
芷江在老人的壽宴上見到沙羅時,下頜都要驚掉。沙羅像是個木偶一樣,眼神無光,行動僵硬,老人吩咐什麼,她便照做,端茶遞水,或表演自己並不熟悉的和歌,稚嫩的喉嚨唱出咿咿呀呀的曲調時,甚至有些刺耳。她在壽宴間隙拉住了沙羅的衣袖,質問她為何出現在這裡,沙羅卻已經忘了她,掙扎著要甩脫她。芷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