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选的,再苦再累也得往下走,不管怎么说,谢黎墨是她非常崇拜和喜欢的男人,她还是很庆幸能嫁给他的。
“不说这些了,进屋去陪郭老说说话吧。”楚澜转身走回屋里。
郭老戴着老花镜在翻看医书,家里藏书不少,最多的就是医书,从古到今、国内外的都有,一辈子都在研究。
乔安夏学的东西多,在医学方面肯定不如郭老专业,很多东西都是郭老研究好再传授给她的。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乔安夏和楚澜陪着郭老进山去采药。
山路不太好走,楚澜走了一段便气喘吁吁,额头冒汗,口干舌燥的,喝水都不管用,牙齿好像要脱落了般,受不到一点力。
倒是乔安夏这些年为了陪孩子们练功,自己的功夫也精进不少,体质越来越好,爬山对她来说毫无压力,“楚澜,走不动就坐会儿休息一下,你呀,平时锻炼的少,体质差,要多锻炼才是。”
楚澜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许久才缓过来,“我平日里出门都是开车,最多就是逛逛商场和超市,生完孩子后体质更差,两次都是剖腹产的,打了全麻,都是打在腰椎上,经常腰酸背痛的。”
乔安夏扶着她走,“那你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