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阶台阶上,刘寅炎回过了头来:“我活了七十岁,孔子说五十知天命,可我都知了二十年了,连人心都看不透,又怎么能够看得透天命呢?就算你铁了心想搞个大新闻,我也希望你能在找到我的‘女’儿之后。”
他扭过了头,往上走了几步,却又回头说道:“这句话,我是以父亲的身份说的。”
一夜无话。
刘寅炎说的很有道理,可我心里就是过不去。只有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生或死,别人不行,就算这个人日后救了更多的人,也不行。可我同时也明白,想要扳倒刘寅炎,想要为一个死去了三十五年的人翻案,这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可很多时候,不是因为看到了希望才坚持,而是因为坚持,才有希望。
我还是决定在这件案子结束后,好好的调查一下刘寅炎的事情。
我没有选择留下来,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寅炎就打来了电话,称警方只是纳税人用钱养的一帮蛀虫罢了。刘寅炎要求警方撤去所有的警力,这件事情他不需要警察来帮忙了。对于刘寅炎的突然发难,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不知道刘寅炎在发什么神经。
可唯独我知道刘寅炎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自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