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两个人或多个人的场合讲出自己三十五年前做出的卑鄙的事情。
邵组长坐在椅子上,用手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在心理学中,这是一个人心里烦躁焦急的表现。就听邵组长说道:“也不知道这刘寅炎在发什么神经,突然给我搞这个!”
我想开口,可决定还是放下。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刘寅炎也不可能重新接受警方的安排了。如果说出这件事情的话,反而会让整件事情变的更加的繁杂,想到了这里,我还是沉默比较好。
邵组长摩挲着茶杯,良久才开口说道:“玛丽,先把所有的警员都撤回来。下午的时候,让警员身着便衣藏在别墅区的周围。”
玛丽点了点头,问道:“那监听系统?”
邵组长叹口气,然后说道:“他想要换一套全新的设备很容易,就算继续监听,他不想让我们听到,我们就不可能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和绑匪有什么接触,我们就跟上。”
说着,邵组长扭头看向了我:“昨天,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事情啊?”
我摆了摆手,说道:“骂了我一顿。”
邵组长叹口气,说道:“就这样吧。”
十点钟的时候,谷琛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