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黄焖甲鱼’,系以甲鱼和母鸡煨成,主要是喝汤,相传为时任潍县知县的郑板桥所激赏。切了片炒,就是下策了,通常是因为甲鱼不够肥大的缘故。前段儿,咱们饭店还独家推出过‘甲鱼泡馍’,您们也可以尝尝。”
姚雀点头。笑着又边给曼丽倒酒,“烹甲鱼不太难,不过杀甲鱼却极不容易,据说你们这儿可以瞧现杀的,”
“是的,您有兴趣,可以现场观瞻。咱们这边都是即捕即杀,最好吃的裙边会很小心,不会弄碎,此外,甲鱼盖子上面的那层污皮也会彻底刮净。这您放心,一定让您吃的安全。”
姚雀为他竖了个大拇哥,“小伙子业务不错,一会儿跟你们老板说,是个好员工!”
“谢谢您。”
小伙子又尽职和同事布置好桌上的菜,不打搅他们用餐,出去了。
姚雀也是感慨,“这样的孩子天资肯定也好,只可惜没摊上好出身,埋没了。”
曼丽却摇摇头。“怎么会,凭他这样敬业努力,将后来不怕没出息。”
提了会儿小伙儿,又聊了些别的,这餐饭。曼丽吃得也蛮舒服。
说曼丽嘉赏徒弟,结账时,姚雀也没跟师父见外,曼丽付了账,正准备出门,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