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要不给酸梅了哈。”
真正儿是个人都有软肋,这一听“酸梅”,海阳是又恨又气地睨向他,
正阳松了手,两手还投降似得举着,依旧笑逐颜开,“真的,诚心诚意请你喝酒。”
弟兄两来到他那生着炉子的小屋。
都是顶级的公子哥儿,事业心是一回事,生活品质肯定谁也不会真比谁差。
海阳对于侍候火炉的兴趣不大,但是对于炉火的兴趣也很大。
炉火当然能烤火,而且炉火比空调好许多,不硬吹热风,而是慢慢做热交换和热辐射,暖得非常柔和。从脆冷的屋外进来,把千斤厚的棉衣一脱,一屁股坐在炉火旁边的马扎上,面对炉火,像拥抱一个终于有机会可以拥抱的女神一样,伸出双臂、敞开胸怀,但是又不能又不敢抱紧,哪怕不抱紧,很快身心也感到非常温暖。
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海阳从心底而言还是佩服他这畜生弟弟的,享受是顶级的,关键是,也会亲手捯饬。
跟他哥暖呼呼地聊着,正阳真亲手做出一桌地道“小苏菜”出来,
海阳这方面虽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