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只是一个存在于他身边的下属,而他却感觉这个人似乎正在慢慢走进他心里,正在慢慢侵占着某个角落,那个角落在看不见她时他会有些空茫。
他直觉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罗秘书老了会跟谁在一起?”他又问了一句相同的,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她见他粥碗已经空了,替他拿走,再塞了一张纸巾在他手里,笑道:“总之是不会跟总经理在一起。”
这个回答敲得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恼火,将手中纸巾扔进床边的篓子里,躺下睡了。
“不刷牙了吗?”她正在拆开牙刷和牙膏,“小心蛀牙哦,难道你不觉得牙齿很痒吗?有没有感觉有虫子在咬?在爬,在……”
他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抢过她手上的牙刷和牙膏进了卫生间。
罗深得逞地笑,朝自己比了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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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入院的事自然是不能向徐宴说明的,所以来巡视的总经理和秘书一夜未回归酒店这件事令她觉得十分不妥,但又不能打电话询问,只好在酒店大堂踱来踱去,愁思不减。
终于,在十点多的时候看到酒店大门口驶过来眼熟的白色轿车,正是昨天让总经理用的那辆,徐宴一时间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