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外迎了出去,却只见罗秘书一人从车里出来,行色稍显匆忙。
“罗秘书,”徐宴迎到罗深,与她并排走着,“总经理呢?你们昨晚上没回来,出什么事了吗?”
罗深看看徐宴,有些迟疑,不知道是不是该据实相告,犹豫半晌方道:“总经理还有些要紧事没办完,我来给他拿些东西。至于是什么事,不太方便告诉徐经理。”
徐宴想到会议的事,又问:“那么,会议改期是因为总经理的事吗?”
罗深已经走到电梯门前,按了按钮等候,对徐宴道:“是,不过,总经理不希望家里人知道这边的行程,辛苦徐经理了。”
徐宴知道完整的意思应该是:辛苦徐经理多作解释了。
罗深进了电梯,向徐宴点了点头,关上电梯门,悄悄舒了一口气。
回到套房时,她自己先洗了澡,然后为莫司晨找了换洗衣裳,拿了手机充电器便又匆匆下楼。
对于莫司晨来说,躺在医院里两天是不能想象的事,但这次急症来得凶猛去得缓慢,在医生和罗深的强硬坚持下他只好勉强考虑继续再住院一天,但坚持晚上要出院。
在罗深离开的一个多小时里他觉得闷极了,手上吊着点滴的他只能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