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深则暗暗咬牙,低着头转身,紧紧抓着自己双手,垂首不语。
兰若洁内心其实是震惊的,她不知道儿子与秘书之间居然会关系如此模糊。秘书的关心虽然令她觉得温暖,但确实有些干涉了上司。而上司说认为秘书在喜欢他令他困扰的话也是大大不妥。
总之,兰若洁觉得有些混乱,内心婉转百结。
而莫楚雄却直接干脆,“罗秘书只是出于关心,司晨你应该感激,怎么胡说那些混账话?看把罗秘书委屈的。”
莫司晨看一眼罗深,见她眼眶真的红了,但却未必是因为委屈。
“对不起,是我妄言了,总经理请不要在意,也请您早日康复。”罗深对上司说完,又向两位长辈鞠了一躬,“我先走了。”
她匆忙拿了自己的包包,抓过外套和企划书,匆匆出门而去。
一路走,她一路想着,自己又自不量力了。
她看到电梯刚好挤进去一大群人,她不敢跟上去,转而推开步行梯的防火门,一路往下奔逃,皮鞋在水泥阶梯上敲出清脆急促的笃笃声。
她不敢思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得这样急,胸口似堵着一团棉絮,软绵绵地塞得她透不出气来,只有这样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