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勉强呼吸。
然后,她脚下突然一软,在下最后一级时鞋跟挂在台阶上,人也扑到在地,原本汹涌的意志突然间衰败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她并不感觉痛,只是没有力气爬起来,索性靠着墙壁坐着,眼神空洞,大口地喘息。墙壁的冰冷令她澎湃的思绪渐渐冷却。
“我知道我错了,”她自语,坚忍的眸中涌起水雾,“我只适合远远地看你,我错了,我错了……”
有泪滴自眼眶跌落,有痛自胸中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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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坐在床沿,没有看父亲,也没有看母亲,眸光低垂。
父亲是一惯的严厉,“你和罗秘书是怎么回事?”
儿子沉默了许久才回答:“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又为什么会说那些话?”父亲并不是可以随意胡弄过去的人,在门边听了那些话疑心已起,“她为什么会这么关心你?连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些,她却想到了——说了那些劝你好好在意身体的话。”
儿子仍然沉默,他心中此时也似烧着一团火,想着那个红了眼眶跑出去的女人,胸中没由来的一阵抽搐,仿佛心尖突然被一条细细的锯子拉了过去。
“司晨,”母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