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是玄黑道袍,用乌木汁液染成了玄黑色,背负着五把斋蘸法师剑,这些剑是燕七离开的昆仑的时候带回来的。
品质虽然比不上昆仑雪,却也不是寻常道统里的制式武器可以比拟的。
六壬阴阳剑的剑意太刚烈,尤其是出连招的时候,普通的斋蘸法师剑已经容纳不下我的剑意。这五把剑,用来出连招也只能用五次而已。
前生我有破军无双,今生再想找一把好剑何其艰难。最关键的是斋蘸法师剑和武道杀剑不同,要想让元炁转化剑意无碍,必须借助法阵和庚金之气。
不然的话,我大可以拖灵异部门去国家博物馆给我找几把武道神兵。越王勾践剑这种国宝级的咱不奢求,起码八面汉剑级别的天子佩剑可以借几把出来。
一路行来,村民们没有一个认出来是我,而我因为时间仓促也没有和他们相认。任由他们指指点点,一路跟随议论纷纷。
我家在村子中央,是个占地近一亩的大院子,四面建了十几间大瓦房。两个哥哥成家之后也没有搬出去,都住在老宅里面。
当我走到我家院子所在的位置时,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
院子还在,可是里面的建筑物变了。花了我爹一辈子心血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