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瓦房一间不剩,院子中央耸立着一座仙家的庙宇。
看到这个庙宇,我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院门大开,我领着两女走进去。只见庙宇的牌匾上刻着六个鎏金大字:常家二郎显圣。
“三位是来给拜祭常二爷的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从庙堂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伛偻着腰的老妪。
我离家的时候,老爹还是满头黑发,背不驼腰不弯。因为练过武,说不上走路生风,倒也是健步如云。也正是因为他一点老态不显,我才对他不给我张罗亲事一肚子不满。
我娘那时候也才五十余,常年干农活,身子骨也结实,眼睛明亮,精神十足。
可是,当我看到眼前的他们,我心中猛然一痛。
仅仅六年而已,要经历什么样的精神折磨才能让他们老成现在这幅模样?
家没了,变成了常二郎的神庙。这其中的因果还用得着去想吗?
“爹,娘,我是知秋!”我哽咽着跪了下来。
老爹先是一愣,继而变了脸,怒意勃发,身体也开始发抖起来。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造孽啊,我怎么养了你这个孽子!”老爹一边痛骂我,一边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