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陌并不理兰寒竹,她却笑了笑道:“看来,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你如此冷情冷‘性’也好,我也能早些死心。”
宁浅陌并不理她,依旧慢条斯礼的将琴套取下,然后再不紧不慢地将琴套挂在一边的墙上。
兰寒竹轻笑一声道:“事到如今,我只想问相爷一句,在相爷的心里,是否曾有我的存在?又或者是相爷在京城里对我的百般温柔不过是因为我无意中得到了相爷的那样东西?”
宁浅陌缓缓转身,眸子里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兰寒竹却已轻声道:“我明白了!”
宁浅陌终是道:“我这一生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子。”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溶月给他的那张纸条扔了过去。
兰寒竹早知今日里她布的局已经失败,却没有料到兰倾倾竟将这张纸条送给了宁浅陌,她有些‘迷’‘蒙’的眸子微微一愕。
宁浅陌却又道:“你将我骗出去,又将她骗过来,兰寒竹,这世上的‘女’子不是每人都像你这般愚蠢无耻,也不是每个都像你这样贪恋富贵荣华。”
兰寒竹的面‘色’微变,却笑了笑道:“只怕你现在不管看她什么,都觉得她是极好的,而我不管做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