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轻轻抹了一把泪,正‘欲’说话,景晔却抢在她的前面道:“再说了,就算是他织坏了太后的衣服,顶多就是打几记板子罢了,他不是宫里的人,要打板子也是由刑部的人去打,又哪里轮得到慎刑司的人动手,而太后的刑罚也太重了些,一出手就是一百大板,这手段本王听着都有些害怕,这分明就是要取人‘性’命的手段。”
太皇太后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看了太后一眼道:“你这样做实有些过了。”
太后跪在地上道:“母后也是过来人,应该知道思念的滋味,先帝已去,不可能再送任何东西给儿媳,也许儿媳在这件事情上处理的有些不太妥当,但是还请母后顾念儿媳对先帝的一片真情。”
太后长叹一口气道:“你们都是各说各有理。”
一直没说话的兰倾倾突然开口道:“不知太后娘娘让父亲补的是什么衣服,可否给我看看?”
太后看了兰倾倾一眼道:“兰姑娘胆子也真大,才有了身孕,竟就敢和王爷这般策马而来,就不怕伤及腹中胎儿?那件衣服已经补得不成样子,兰姑娘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补不好。”
兰倾倾不紧不慢地道:“孝道大于天,我一听说父亲出事,又哪里还坐得住,一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