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透心凉,她表情僵住,自己都感觉自己现在这样挺滑稽的。
尤其是南纯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噗嗤”一声嘲笑出声。
她冷着脸抿了抿唇,心里嘀咕这能怪她多想吗?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古董字画对自己的意义。
再说了他那些行为明显就是为了恶心南镇海同时,以最小的代价帮她拿回妈妈的遗物啊,不然以他傅家少爷的身份,没必要专门这么做。
且不说他有的是钱,几千万一件古董,眼睛不眨就可以买下。重要的是他让大家给他一个面子,在他竞拍的时候不参与竞争。
这个面子可是要还的啊!
她想不明白,但不管怎么样妈妈的遗物在傅霖山手上,比在其他人手上能让她安心。
以后在找机会从他那里赎回来,好了。
这样想着,南安的心里舒服多了,也怎么不在意他的嘲讽了。
“我去下洗手间。”南安站起来离开包厢。
南纯看到她走,想着刚刚傅霖山当面给她难堪,心想或许是他看清楚了南安的真面目,觉着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傅少,你看我说的对吗?她就是有病,你做事一向都是凭自己的喜好,她居然自恋地以为您买那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