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为了她,真是无可救药的自恋!”她不忘落进下石地贬低着南安。
傅霖山侧脸看她,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声音也冷到了极点,“我有说我不是为了她吗?”
他只是反问而已,又没说不是为了她。
之所以反问,单纯是不想她在自己面前太过得意,罢了!
南纯的表情跟吃了翔般的难受,她用力咬着唇瓣,恨不得咬出血来缓和内心疯狂的嫉妒和恨意。
包厢了发生的事南安是一点也不知情的,在问过几个侍应生后,她顺利找到了洗手间。
在精神病院的这两年,为了不真的被逼成一个“精神病人”,她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需要克制自己的时候,就使劲地捏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