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径直地坐在毛不易的左手边。
“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开始喝了。”
说着,张笙拿起桌子上的酒水单,眼睛快速从上面扫到下面。不出意料,每一杯酒价格都不菲,少说也得三位数了。张笙想了想,对调酒师说,“来杯纯牛奶,不加糖。”
加糖贵十块,傻子才加。
“好的。”调酒师收到了订单,便开始去忙了。
“你来了!”
毛不易看到张笙来了眼里有些欣喜,但他看到张笙点的是牛奶,他又有些不高兴,“都说是喝酒了。你怎么还点牛奶!”
“得了吧。喝酒多伤身体啊!”张笙眨眨眼,又解释道,“而且我酒精过敏!也不能喝酒。”
酒精,是不可能过敏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过敏的。倒是他对花钱有些过敏。
一小杯老村长就一百块,这是来抢钱的吧?
不,抢钱都没有这么快。
万恶的资本社会。
“说真的,大白天喝这么多酒,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张笙回过神来,问道。
“哎。”毛不易又叹了口气,他愁容满面,但他还嘴硬,“没事,我们不提不开心的事情。喝酒,我们今天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