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客。”
说着,毛不易又灌下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酒。
一饮而尽,他酣畅淋漓,大喊道,“爽。”
他脱下外套,漏出里面的小背心。背心上写着一个英文单词,“a。”
“你喝了多少了,喝的这么醉?”张笙问道。
毛不易眼神飘忽不定,举止行动呆滞,满脸红的发烫。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没多少,我根本没醉。也就两斤白酒,我还能喝!”
毛不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个得搜,他差点儿摔到了地上。
“还没喝多呢!”张笙扶着毛不易坐在椅子上,“如果让你粉丝看到你在这里买醉,他们指不定会怎么伤心。”
毛不易很在意粉丝的感受。
昨天录制一天张笙便发现了这一点。
“粉丝…”毛不易叨叨了一声,他小声嘟囔着,“说的对,不能让粉丝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他话还没说完。
他又不清醒了,他开始哭,哭的泣不成声。不知不觉中,他把头埋在张笙的怀里,他的泪水把张笙的胸口打湿了。
“回家又得洗衣服了。”
张笙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