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总挑拣最新颖时髦的衣裳穿,此时一左一右地坐在白秀珍身边,好似是两个时代一般。
“大姐,这哪里是我闹,你也看看报纸,她明明知道咱们要给她嫁到谢家去,她还登报自梳!”
廖婉薇接过报纸将那豆腐块似得文字看了一遍,大意就是说廖婉玗为了抚养年幼的胞弟立誓自梳,请鹭州百姓作证。
“谢家说什么了?”
廖婉薇妖里妖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但早晚会看见的。”
两个女儿在这里没完没了地说话,显然是打扰到了白秀珍的兴致,她放下烟枪接过报纸看了看,半天也没看到正地方,还是廖婉馨给指了半天,才找到。
“自梳?这不是同……”白秀珍说到这里似乎是回过些神来,她盯着报纸看了许久,忽然骂了句娘。
白秀珍是大户出身,虽然有时候讲话很刻薄,但是决计不会讲脏话,这会也不只是因为烟的作用,还是被廖婉玗的小广告给气蒙了。
“老大,你去给报社打电话,让他们把报纸都回收,卖出去的不算,还没卖掉的一份也不准少!”
白秀珍从榻上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是软绵绵的,但头脑已经十分清醒,“老二,你去找老四,让她男人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