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谢家的口风。”
廖婉薇蹙着眉头,往外走,“只怕谢家已经知道了。”
白秀珍恶狠狠地道:“知不知道两说,他们姐弟两个伤疤没好就忘了疼,我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丫头。”
廖婉玗和弟弟的伤口确实都还没好,小孩子已经在床上趴三天,廖婉玗自己膝盖上的伤口则是反反复复。
夜里睡上一觉就结痂,第二天干活或是走路,那伤口又会因为拉扯而崩开。但好在她的伤口不深,忍一忍也还在慢慢恢复中。
此时的甄顾也在往家赶,他今儿去公司查账,报纸送来的时候根本没空看,要不是跟了他好些年的庄副经理说,只怕他要半夜里回了家才能知道。
廖婉玗的行为让甄顾大吃一惊,同时也让他头疼不已,他明明讲过了,让廖婉玗有任何行动之前一定同她商议,这个丫头居然毛毛躁躁地就自作主张登了报纸!
甄顾同吴致酉是差不多时间到的家,将个人在门口碰了面,甄顾先探了探谢家的态度。
“那边怎么说?”
吴致酉在衙门做秘书长,讲话做事最是圆滑世故,廖婉雯电话打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教训做事不谨慎的下属,根本没同谢家联系,他得回来看看再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