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顾对廖熹跚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虽然他才八岁,但按理说,他确是实实在在的廖家继承人,甄顾如今打理的所有产业,都应该是廖熹跚的。
正是这种身份的现实差距,让甄顾每每见到廖熹跚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的东西并不是自己的,这种微妙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
“干薪,就是不用做事,只拿薪酬。”廖婉玗耐心地解释道。
“这不是好事?”廖熹跚觉得自己同姐姐原来也是不用做事就有每个月的零用钱,现在的干薪,大约同那时差不多。但他没有想过,原来的零用钱是父母给的,如今非亲非故,人家为什么要给这样的干薪。
“正因为是好事,反倒不能平白占人便宜。”
听廖婉玗这样说,甄顾反而笑了,“哪里算是平白占便宜,家里的款子都存在他们银行,分明是他们占便宜。”
若他们还是廖家的少爷小姐,肯去银行拿份干薪自然是银行求之不得,廖家经商,往来账目大额现金很多,有了廖家的小姐少爷,少不得钱都要存过来。
可如今他们没有这样的价值,廖婉玗也就不愿意在受人好处。两人一时间就工作的事情意见相左,以至于你来我往相持不下。
“姐,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