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站的廖熹跚因为脚踝疼痛靠在墙边上,他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廖婉玗一下子就心疼了。
她在心里面权衡了一下,坚定地看着甄顾,“表哥,干薪的工作我是真的不能要,但我同小弟一时三刻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如果方便,能让我们暂时借助在宿舍里吗?”
“当然可以。”
甄顾这一次倒答应的十分爽快,他朝身后招了招手,立即便有两辆黄包车跑上前来。
他的车子实在太过显眼,若是直接拉着廖婉玗姐弟,只怕不出一刻钟,这事便能传到白秀珍耳朵里去。
“车我叫好了,地址他们也知道,这是钥匙,你拿好。我就不过去了,今天有新嘉坡的客人到厂子来。”甄顾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钥匙孔上还坠着一只红色线绳编的小鱼。
其实哪有什么新嘉坡的客人,甄顾不过是在同廖婉玗耍手段罢了。
他既要帮助她,又想要她感觉自己并不怎么看重她,按照甄顾的经验来看,廖婉玗这样的女孩子,急不得。
廖婉玗不疑有他,恭恭敬敬地同甄顾道了别,两辆车便拉着他们姐弟往银行宿舍去了。
宿舍楼盖成七八年年,在厝边头尾中却是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