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户开一道缝隙,一双眼睛阴鸷地盯着茶馆门口。
他看着谢澹如下车,又看着谢澹如走进茶馆,然后自顾自地抽了两根香烟,这才站起身来带着四五个人,往茶馆去了。
这茶馆是齐继仁定的,昨日就已经清理过了,现在看起来好似普普通通正常营业,其实已经从上到下,都是他的人了。
这是一间书茶馆,上午接待饮茶的客人,到了下午和晚上,则约请说评书、唱鼓词的艺人来。这会是上午,吃茶的人不多,大厅里头零星坐着两桌,也都并不是真来吃茶的。
谢澹如跟在小二身后,提着貂皮大衣的下摆,将木楼梯踩得咚咚响,打从一进门他就发现了,这地方,被齐继仁做了一次彻底的清洗。
谢澹如在心里头微微地看了口气,表面上却是不是与同行的两位“秘书”抱怨着保定的天气。
他落座了十多分钟,齐继仁才带着人出现在包厢门口,谢澹如热情地迎上去,想要握握手,被他身边的人给拦下了。
谢澹如也不在意,仍旧笑的客客气气,两个人都落座后,齐继仁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就开始问各种关于宁波地皮的细节问题。
江浙他很熟悉,宁波更是去过许多次,谢澹如若是真有什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