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他连珠炮似得发问下,一定是藏不住的。
好在谢澹如也不傻,提前做了许多功课,为了逼真,他甚至还叫人做了交易合同。
齐继仁将合同来来回回看了两遍,“他要毁约吗?”
谢澹如点点头,“我们本来是谈好的,可忽然冒出一个日本人,价格给的比我们低,但是卖家开罪不起,又觉得跟我不过是口头约定,反悔了。”
齐继仁眼眉一挑,“宁波那么多地,怎么就非这快不可?”
谢澹如苦笑了一下,“本来并不是非这里不可,但我这次出来办事实属家父的一个试题,之前谈好的,已经给我的家里说过了,现在忽然又不行,只怕便宜要被我的哥哥占去。”
谢澹如这话虚虚实实,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庶出二房儿子的形象,仿佛这件事情办不好,他就一毛家业也继承不到的样子。
齐继仁听他这样讲,忽然觉得自己是占尽上风的,一时间觉得,二十万的辛苦费似乎有点少。他被革命军的经费逼得太紧了,眼下有个机会,自然想多敲一笔。
“陆十三可没跟我说对方是日本人,我还当是内部问题,相互谦让一下也就解决了,现在怎么还扯到日本人身上去了?”
陆十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