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伯华又切了一遍廖婉玗的脉,这次左手诊完又站起身来去诊了一遍右手,“不会很久,兴许明早就醒了,就算明早不醒,最迟到明天傍晚也一定会醒。我等会写个方子,你们去抓三副药回来,从她醒后开始服,吃没了我再来。”
孔伯华的医术谢澹如是相信的,不然自家那个药罐子大哥,也不能续命到今天。
谢澹如送走了孔伯华和姜知荷,有安排了车子送小芝去抓药,一屋子的人忽然散了,只剩他对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廖婉玗,反倒叫他心里面乱起来。
“你怎么胆子这样小。”谢澹如声音不大,也不知道是在说床上的廖婉玗,还是说他自己。
他揉了揉太阳穴,坐到沙发上闭目假寐,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睁开眼睛看着廖婉玗的方向,在保定的时候,明明就也有过这样的场景。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就睡在廖婉玗房间里,凌晨醒来的时候,廖婉玗像只流浪狗似得蜷缩着睡在沙发上,他将她抱回床上去盖好被子,坐在旅馆房间内的沙发上喝了一杯水。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
谢澹如为了找她,昨夜没睡,后来好不容易把人找着了,回到家又折腾好一阵,现在看完了医生,他略微安心一些,困意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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