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上门了。
他看了眼正坐着的沙发,又瞧了瞧廖婉玗身边空了大半的那张床,怎么想都觉得沙发太短了,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床的另一边,轻手轻脚地和衣躺下了。
等到小芝抓完药回来的时候,谢澹如呼吸均匀,已经睡熟,她叫小来找了一条厚毯子给谢澹如盖好,自己则去厨房里按照简直和的吩咐准备炖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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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婉玗一直在做梦,反反复复的梦,却始终只有一个画面。她站在牢门口,看着阿妈倒在满是碎草和泥灰的地上,阿妈披头散发,身上有许多伤口,那些伤口不停的出血,血迹蔓延,一路侵袭到她的鞋尖。
她想叫,叫不出声,她想动,又掰不开腿。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她什么也做不了。
尤小妹趴在地上,起初是一动不动,后来她渐渐有了呼吸的起伏,廖婉玗却仍然不能言不能动。之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阿妈一点一点动起来,乱蓬蓬地头缓慢地抬起来,等到廖婉玗能看清的时候,却又发现那是一张戴春荣的脸。
这样的梦境,反反复复,仿佛是她去剧院看默片的时候卡了胶片,廖婉玗一遍一边地经历着,一遍一遍地努力呼喊着,就在尤小妹再一次抬起头露出戴春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