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胡飞飞,她三十出头,据说原来是唱昆曲的,后来才改演电影。
她将自己为什么来上海,又是如何到的俱乐部大概学了一遍,胡飞飞听完“呸”了一声,直骂洪韦元是个狗东西。
“所以,你自己生产胰子?”
廖婉玗昨完去俱乐部以为能谈些公事,包里面不但带了产品的介绍书,还装了两块样品,她这会拿出来给胡飞飞看,“是,这是我们自己生产的。”
胡飞飞接过来,捧在手里隔着盒子闻了一下,“哎?这是什么味道,我怎么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她说完还举着香皂到白浪鼻子地下,“你闻闻。”
“基础的香味是檀香,但我还加了些柑橘香,所以,闻起来可能跟往常不大一样。”
胡飞飞又细细闻了一下,她的眼睛不是特别大,但丹凤眼十分有灵气,完全当得起明眸善睐四个字,“怪不得,我就说跟我的檀香扇子味道很像,但又不怎么一样。”
白浪从胡飞飞手里头拿过香皂摆弄了一下,“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想到做这些?”
廖婉玗略一沉吟,“我说不来‘实业救国’那样大的理想,所以,大约是为了争口气吧。”她浅浅地笑了一下,“一来不想被曾经的家人看轻,二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