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我们日常要用的东西,都被洋人控制着。”
白浪听完点点头,昨晚陈秉译就说过,她家中遭遇一些变故,姐弟两个都被赶出来了。
他将香皂放到茶几桌上,不经意似得飘了胡飞飞一眼,“我瞧着你挺喜欢这东西,给它做做广告倒是不错。”
廖婉玗和胡飞飞同时“啊”了一声,然后她对着胡飞飞抱歉地笑了一下,“白先生真爱开玩笑。”
但胡飞飞好想对这个提议还挺有兴趣的,“这种事情我得问问公司啦,他们一向只认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提到钱的问题,廖婉玗更加尴尬,制皂厂这部分现在还在靠着制药来补贴,她想开辟上海和天津、北平那边的市场,为的就是能尽快获取盈余。
“哎,廖小姐,你什么时候走啊?”
廖婉玗开始以为胡飞飞是问她什么时候从这里走,后来才反应过来,是问她什么时候离开上海。
“车票是三天后的,我还要去天津。”
“噢哟,要我说你也真的是胆子大,一个女孩子家到处跑。现在什么局势,你就不担心?”
“我是来的早了几天,到时候去天津是有伴的。”
胡飞飞听完放下心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