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婉玗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实在不记得张家有什么人是被前朝皇帝砍过头的,也就不大明白张鼎云这话究竟是如何得来。
在她的印象之中,张家的仕途之路,一直是顺风顺水。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些来?”
廖婉玗故作轻松地摇摇头,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文件,“这不是在调查东北吗,想起来随便说说的。”
张鼎云迟疑地点点头,又嘱咐道,“行,反正咱们和师父只要平平安安地就好。说到底,钱财不过身外物,没了再赚。”
廖婉玗被他的严肃逗笑,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师傅讲话都没有这样老气。”
两人从办公室里出来,正好是午休时间,一同去了附近一下不错的番菜馆用了个午饭,廖婉玗继续回大通沪,张鼎云则是到藏娇的小公馆去打牌。
站在店门口瞧着张鼎云的车子开远,廖婉玗笑着的脸才垮下来。
他是全然不想要和半点军政沾上关系的,她……究竟要不要帮谢澹如?
如果帮了谢澹如,最顺利的可能就是瞒住张鼎云,但那是她师兄,这一年多来对她关照有加,欺骗他,她于心不安。
可若是不帮助谢澹如,在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