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避而不见,他说过的话,又始终叫她不能不在意。
人人都有贪婪之心,计算日本人知足的将活动范围控制在东北,难道就应该被允许吗?
那些被抓去做实验的东北人民,那些在停战协议签署之前死在两军对阵之中的军人们,他们真咽的下这口气吗?
我们的辽阔幅员,不是为了在一个一个的条约之中,拱手相送的。
廖婉玗觉得,自己遇到了有生以来最难以抉择的事情。
而她,甚至没有一个能够说说话的人。
犹豫半晌,她拿起办公桌上的外线电话,拨通了谢澹如留个她的一个号码,约他晚上阿根廷俱乐部见。
这一晚,她故意迟到了。
谢澹如被安排在二楼的小舞池,今日整个二楼,就连习舞池都没有开放。
他拨弄着桌上的酒杯,虽然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钟头,但他似乎并不着急。
而就在此时,阿根廷俱乐部外的一辆黄包车上,廖婉玗还在犹豫。
又过了十来分钟,她轻轻地吐出一口长气,从黄包车上走下来,递给车夫五块钱,在车夫的连声道谢中,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俱乐部。
她甫一进门,谢澹如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