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可不敢说,不然,张鼎云对谢澹如的意见就更大了。
“我听大夫说都不用住院,想来根本不严重。没什么好计较的。”说到这里,她想起那个女孩子,“那天那个丫头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那种地方不听话还不就是饿上几顿,再打上几顿,最后都是要学乖的。”
廖婉玗微微蹙了眉头,“我能见见她吗?”
张鼎云原本坐在床边上,这会往后挪了一下四脚板凳,“你要给她求情啊?那种……那种姑娘……”
廖婉玗没反驳,“我这伤也不重,就是想跟她说几句话,你能不能问问那边,现在好见见她不?”
张鼎云现在是发现了,自己这个师妹主意太多,无奈地站起身来,“那你等会,唔去个电话问问。”
张鼎云这一去走了十来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保温饭盒,饭盒外头套了一个蓝底碎花夹棉保温套,和他的洋装一对比,分外滑稽。
“哪里来的?”
张鼎云将饭盒搁在病床头边的白色木柜子上,“抢的,我看隔壁一个病房的人再喝汤,闻着味道不错,我就抢过来了。”
“乱讲,这针脚一看就是麦管家的。”廖婉玗扭着身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