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唐亭欧看了一眼床头边柜子上的杯子,廖婉玗眼疾手快地帮他递了过来,唐亭欧喝了一点川贝水润喉,才有缓慢地开口,“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人有个目标终究是好的。只要,别去伤害无辜的人。”
他抬眼看了看廖婉玗,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你并不时候做个生意人。你跟你师兄,完全是两种人。如果以后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合得来的好人,不必在意自梳不自梳的。”
廖婉玗听到他这话怔了一下,随即莞尔,“在没有比师父对我更好的人了,我才不要离开师父。等我把心愿了了,我就陪着师父。我还有好些东西没学呢!”
唐亭欧干瘦的,布满皱纹的脸笑了一下,他伸手拍了拍徒弟的手,“别怕,不论师傅在不在,他和你师兄,我都会交代好的。”
这仿佛遗言似得话,叫廖婉玗忍不住红了眼圈,她反手拉住唐亭欧干瘦的手,“师父,您别这么想。我还能陪您好几十年呢,您一辈子那么多的经验,都得慢慢教给我。”
唐亭欧这次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靠着床头软垫子闭上了眼睛,他因为夜里谁的少,一旦犯起困来,非常快就会睡着。
但是,相应的,只要一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