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林克己犹豫了一下,还是推给她一个文件袋。
牛皮纸文件袋的边角戳在她手肘上,廖婉玗才回过神来。她垂眸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林克己年长她许多,面对唐亭欧病种的消息,也显得冷静许多。他主动拆开文件袋,从里面拿出几张纸来。
廖婉玗接过来粗看了一眼,就发现这是三家股份有限公司的相关法律文件。
按照现在颁行的《公司条例》,“凡公司均认为法人”,廖婉玗见资料上的的注册人员名字她都没有什么印象,疑惑地看着林克己。
“这是?”
“这是舅父在鹭州参股的公司,今天早上,律师的电报才送过来,师父的意思是,这些东西都留给你。”
廖婉玗听完这话就变了脸色,除非唐亭欧已经去世,不然绝不应该此时就安排这些身后事。
“师父……”一口气哽在喉头,廖婉玗已经红了眼圈。
“你别担心……舅父还在,人也清醒。是他自己要求这样处理的。”
廖婉玗吸着鼻子坚定地摇摇头,“这我不能要。师傅的东西,就要要留,也是留给你。”
“我拿来做什么呢?还是在你手里比较有用。”林克己不缺钱,